了瘾不成,就不怕有一日死在战阵上!”
肖轶转过身,脸上带着笑容,一种很是莫名的笑容。
“太上皇还未登基时,你便有图谋大宝之心,利用我娘亲,利用联姻,拉拢世家,可即便是娘亲离世时,还惦记着你,担忧着你,怕你犯下大错,你以为我为何从军,那是因娘离世时,让我承诺,承诺蓄须成人后,保全你这大反贼,不让你这大反贼身死族灭!”
肖轶咬着牙,冷笑连连。
“你刚刚问我,为何要立军功,为何,要隐姓埋名…”
脚尖一提,长枪直指呆若当场的昌承恪,肖轶大吼道:“不隐姓埋名,不隐姓埋名立了多多的军功,有一日,你这大反贼被捉拿下狱,我要如何为你求情,除了这可笑至极的法子,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当有一日你酿成大错时护你周全,护你这个大反贼的周全!”
昌承恪呆若木鸡:“你…”
“关墙之上为了杀敌,累脱了力,弓弦拉断,手指血肉模糊见了骨,战阵之中,我独自一人,四面皆敌,杀的三进三出,追击金鹰部,两天三夜,不吃不喝,想要与草原大王子玉石俱焚,回京时,楚大人还笑言,说我不要命了,想功劳想疯了,你以为我在战阵上搏命,是为了功劳吗,昌承恪,你真以为,我愿做这丘八,愿做这战阵上的亡命鬼吗!”
一语落毕,肖轶转身一脚将侧门踹开,左手拎着包袱,右肩扛着铁枪,大步离开了吴王府。
你以为我愿意从军,不混出个名堂,没有军功,将来你行大逆不道之事时,如何保你。
那时,连太上皇都未登基,你过还是个世子,就想要图谋大位!
轶儿啊,为父…你放心,为父将来当了皇帝,一定立你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