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出来。
还有広家之流,如果没有自己的话,那工部右侍郎広海尚如此欺辱老爹,老爹都不用亲自动手,一个眼神,三哥就能让京中的捉狼军老卒灭広家满门,这么多年来,老爹因为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一杯酒饮尽,楚擎认真的说道:“爹,您放心,去了东海,孩儿一定安全为重,天子交代的事,排在后面,宁愿干不成,我也会安安全全的回来,您千万别担忧。”
听到这话,正在给太上皇倒酒的昌承恪瞳孔微缩,下意识看向老四。
天子交代的事,不如你的安全重要?
老四果然急了:“你得让四哥回本啊,军伍这事敲定,四哥可要投进去至少四十万贯,这可是选秀的钱啊,四哥存了好久。”
楚擎翻了个白眼:“我重要,钱重要?”
“额…都重要。”
“二选一。”
黄老四讪笑一声:“当然是老十你重要啦。”
楚擎嘿嘿一乐,站起身给老四倒了杯酒:“还是四哥仗义。”
“那是自然。”黄老四哈哈大笑:“你若是被宰了,以后谁给四哥搞钱。”
昌承恪看了看老四,又看了看楚擎,望着这嘻嘻哈哈的二人,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莫名复杂之色,似乎,带着几分羡慕。
昌承恪给楚擎也倒了杯酒:“去年冬季时,本王…”
太上皇皱起了眉头:“你和谁本王本王呢?”
“哦对对,三哥,对,三哥,去年冬季时,三哥初见到你,就觉得亲…”
黄老四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儿子之前也说过这话,第一次见到老十就觉着亲。”
正在啃羊排的昌喻用袖子一抹嘴:“孩儿是说过。”
昌贤见到没人注意自己,偷摸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青阳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酒杯。
大家喝的是烈酒,太子和昌贤再是成熟,也是孩子,太上皇和天子倒是不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