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无法反驳,现在,也无法反驳。
温雅也蹲了下来,手指扒拉着地上的黄沙:“嘟嘟莫要误会,陈帅痛恨朝廷,是因他更为痛恨瀛贼,若不痛恨瀛贼,岂会痛恨朝廷。”
“我明白,能信得过他吗?”
“末将不知,末将只知,陈帅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在世家之中,混的开,混的好,水卒们缺了什么,他便去要,软磨硬泡也好,低声下气也罢,舍去了颜面,为我水卒们谋求好处,不少世家,将陈帅称之为世家狗,因为有求必应,就连陈帅有时也会笑言,说他是世家狗,没面皮,大家缺什么,与他说便是,他这没面皮的世家狗,管世家们要就是了。”
楚擎面露动容之色:“委曲求全?”
“末将也不知该如何说,这么多年来,不少次瀛贼上岸,陈帅也是知晓的,杀过,却也避过战,任由瀛贼屠戮我大昌子民…”
“与瀛贼勾结?”
“末将真的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不过嘟嘟与其问我,不如问王天玉,王天玉叛营前,与陈帅交好。”
“行吧,给玉仔叫来,我问问他。”
温雅应了一声,去找王天玉了。
过了片刻,温雅带着玉仔来了,表情有些愤愤不平。
“大郭,你和那陈定澜亲近做咩,狗日的孬种塞。”
都没等楚擎开问,王天玉已经骂上了。
楚擎笑道:“我觉得这人还成。”
“成什么哇,乱讲乱的哦,这府帅,放屁都不响的,怂狗。”
又骂了一声,王天玉和找茬似的,回头看着温雅:“你看你爹哇,勾勾的盯着老子塞。”
温雅一头雾水。
好端端的,骂我做什么?
这也就是楚擎在旁边,要不然温雅根本不惯着王天玉,早就回骂了。
“你不爽的哇。”王天玉就和个精神病似的,瞅着温雅就喷:“不服打上一架塞,收你的皮,滚远些。”
楚擎刚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