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看了看水自流,又看了看骆士宾,“存折都是手写的,对吧!你说柜员能不能在咱们的存折上写了入账十八万六千,然后在银行内部的存根上,把咱们的钱入到别的账户上?这样一来,咱们就只有到了白松酒厂发现支票兑现不能的时候才会发现钱没了!”
“还能这样玩儿?”骆士宾瞪着牛眼。
“存折回来之后你核对数目了没?”涂自强头微微的抬着。
“那倒是没有~”骆士宾微微低下了头,“这块是我违规了,应该验看的,但是当时我有事儿出去了,等回来之后,又忘了这事儿了。”
“曹!”水自流撇撇嘴。
“那账本儿呢?你说账本儿没啦,是怎么回事?怎么没的?”涂自强挠着头问道。
“它就是没了,”骆士宾佝偻着腰,死死的盯着涂自强,“那本暗帐,本来好好的锁在保险柜里,突然就没了!”
“啥时候的事儿?”涂自强沉默了半晌,抬起头看着骆士宾。
“也是那天的事儿,”骆士宾压低声音说道,“银行说咱们钱不够,我俩就打开保险柜拿存折,结果发现账本没啦!”
“这他妈的,出鬼啦~”涂自强皱着眉头嘟囔着。
“谁干的呢?”水自流看着涂自强,“再说啦,这东西他们想怎么用?”
房间里针落可闻,只有哥仨的呼吸声。
账本的事儿不是小事,那是妥妥的罪证。
上面是绝对不会承认互助社与大毛的行为是他们授意。
如果这账本爆了出来,没人会保他们。
那上面都是互助社贿赂边军、贿赂蓝帽子红帽子的铁证。
可以这么说,谁觊觎这本账册,谁就是对互助社不怀好意。
“这个先放放,”涂自强深吸一口气,扭头看着水自流,“水子,这批酒就算吉春社采购转卖给红肠社的,你跟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