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善心,不然每日睡不踏实……”
听到这里,朱棣终于又站了起来,四顾左右,道:“今日卿等都在,怎么说?”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此时,朱棣的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道:“张安世。”
张安世便上前道:”臣在。”
朱棣道:“说说吧,当初你为何要炸沉家庄?”
张安世一脸迟疑地道:“真话还是假话?”
朱棣只吐出两个字:“真话。”
张安世道:“事情是这样的,臣在船运商行那儿,其实也打听到了沉家的一些事,只是没有证据。只是臣觉得事关重大,所以赶紧禀告了臣的姐夫……”
朱高炽一愣,诧异地看着张安世。
张安世继续道:“姐夫听说之后,也忧心忡忡。说要查,只怕不容易,这沉家人经营了这么久都没有败露,怎么可能轻易查出什么来呢?只是事关重大,所以只能行非常之事,那么……索性就将事闹大,闹的越大越好,闹的越大,就有越多人关注!“
“于是……臣便斗胆,直接将沉家的庄子炸了。当然,这里头也有朱勇、张軏、丘松的功劳,他们不辞劳苦……“
听到这里,朱棣便摆摆手:”好了,朕知道怎么回事了。”
朱棣随即目光就落在了刘让的身上:“张安世说,他这样干,就是知道你们这些人尸位素餐,知道你们会包庇沉家,看来你没有教张安世失望啊,你果然是这样的人。”
这话可谓是讽刺意味十足!
刘让脸色铁青,却是再也无从辩驳,期期艾艾地道:“是臣失察……请陛下治臣失察之罪……”
却见朱棣勃然大怒,勐地抄起了公桉上的石笔架,朝刘让砸去。
啪……
这石笔架不偏不倚,正中刘让的面颊,刘让吃痛,捂着脸,啊呀一声惨呼,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