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掺一手吗?”
姚广孝立马道:“贫僧方外之人,金钱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之无用。”
张安世了乐呵呵地笑道:“可我却听说过一个说法,叫佛度有钱人!”
姚广孝微笑道:“和尚也有许多种,种种有别。”
当下,朱棣见天色不早,终于愿意摆驾回宫。
在外头等候多时的解缙等人自是尾随。
只是朱棣回到宫中的时候,心里显然依旧不解恨,当着解缙三人的面,对亦失哈道:“那姓周的,定要车裂,和纪纲说,给朕从重惩办。”
亦失哈应下。
朱棣端坐在御桌跟前,手轻轻抚桉,却是冷着脸又道:“周康无耻之尤,要教百官一定引以为戒,若再有此等人,朕也一个不留。”
解缙三人惴惴不安,却都道:“臣等遵旨。”
朱棣恼怒地道:“周康不但无耻,最可恨之处就在于,此人还是湖涂官,是个庸官!这样的人,我大明还少吗?朕思量来,为官之所以湖涂,根本问题在于一个愚字,愚人也罢了,竟好不自知,以至民生凋零,百姓遭殃。”
解缙等人又道:“陛下所言,鞭辟入里。”
朱棣虎目阴晴不定,随即慢悠悠地道:“可见,单以八股取士是不妥的,太祖高皇帝的时候,既重八股,同样也侧重策论,这策论最考验的就是读书人对家国天下的理解!”
“朕看……往后这童子试也要加策论,至于其他如府试、院试、乡试、会试等等,也不可疏忽了策论,若策论合格者,八股才会衡量录取的标准,可若是连策论都不合格,这八股作的再好,又有何用?”
解缙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过很明显,这策论确实是太祖高皇帝拟定的科举必考科目,至于考官们之所以重八股,其实不过是下头的官吏们偏心八股罢了。
在他们看来,八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