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耻了,你张安世挣钱就挣钱,就别立牌坊了,这牌坊有个鸟用。
而且朱棣隐隐有些担心,因为张安世似乎开始一步步进入了夏原吉话术的圈套,这些读书人出身的家伙,个个都是辩术好手,你张安世几斤几两,也去班门弄斧。
倒不如和朕一样,直接入他娘,然后摊摊手,死猪不怕开水烫拉倒。
张安世这时却道:“不知夏公是否知道,在许多地方,一本这样的书,卖到什么价格了?”
夏原吉:“……”
张安世笑着道:“可能夏公还不知道吧,不过我相信,这殿中百官,肯定有人知道,如果大家都装不知道,那也不打紧,可以让人出去打听嘛。”
夏原吉道:“承恩伯这是何意?”
张安世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夏公,这书在京城里是三两银子一本,到了省城,则变成了百两银子,若到了下头的州县,竟有五百两、千两甚至两千、三千两的。这些可都是有据可查的事,若是夏公不信,可以立即让人去查探,我说错一句话,今日当着陛下的面,可以立即砍我脑袋。”
夏原吉动容。
百官们有人是略有耳闻的,也有人消息还不畅通,闻所未闻的,不过此时只觉得瞠目结舌。
朱棣也吓着了,这么贵,为何会贵到这样的地步,几千两银子就买一本书,这不是开玩笑吗?
张安世随即笑嘻嘻的道:“你看,我三两银子卖出去,别人却拿这书,出去转手就卖几百上千两,还说我不是做善事?我明明可以挣这个银子的,可我心善,我见不得读书人没书读,我如此贱价售卖,却让宵小之徒有机可乘。”
张安世越来越来劲:“如今,夏公却还骂我牟利,我天大的冤枉,我比窦娥还冤,我太难了……”
“……”
说实话……你说张安世没理嘛,他还真说的振振有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