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的,可是没办法啊,这事实在太大,关系到无数将士的安危,剩余的,还可赚一笔!
所以张安世深吸一口气,便道:”是吗?你家是在上元县的永正坊,是吗?”
朱金听得差点要昏厥过去。
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他磕头如捣蒜着道:“小的……小的……”
张安世却又道:“听说你的长子已经十三岁了。”
朱金张大眼睛,他童孔收缩,眼底深处,有无尽的恐惧。
张安世道:“我会想办法给他弄一个国子监的监生,以后有了这个身份,将来出门在外,行走也方便一些。”
朱金:“……”
“你不信?难道我没告诉你,国子监祭酒是我的小师弟?”
“啊……这……”
方才朱金还是恐惧得浑身战栗,转眼之间,心下狂喜了。
他是商贾出身,士农工商,虽然有一些钱,可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尤其是在明初这样的环境,行商几乎等同于贱业,连丝绸都只能在家里穿。
可一旦出了门,敢穿丝绸,就可能被人拿下治罪了。
他是商贾,他的儿子未来也是商户出身。
而现在张安世却告诉他,可以给他儿子一个功名。
大明的功名除了科举之外,就是靠恩荫入国子监。
监生的地位某种意义来说是和举人相等的,当然,在真正科举出身的举人眼里,所谓的监生什么都不是,可对于普罗大众而言,已算是监生老爷了。
这几乎是社会阶层的大跨越,对朱金而言,在这个时期是花钱也买不到的。
他激动地继续磕头:“谢伯爷,谢伯爷。”
这事肯定很难办,但是他相信张安世可以办成,张安世的能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