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不要欺负你的叔公,知道了吗?做人要有良心,好啦,阿舅要出宫了,你乖乖在此,不要想念。”
朱瞻基噢了一声,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却是抬头问朱?:“宫里也有冰窖吗?”
张安世感觉自己受伤了,也懒得再理他,匆匆出了宫。
带着朱勇从宫里出来,张安世却发现,当他走出大内的时候,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无论是出入宫禁的大臣还是宦官,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张安世,既想上前打探消息,可同时,又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在他们目送之下,张安世才从午门出去。
张安世伸了个懒腰,吐出了一口浊气,才道:“哎……老二,咱们现在可不能歇着,还有许多事要做呢,先和三弟、四弟会合,接下来要干一票大的。”
朱勇噢了一声。
张安世不禁道:“你为何也不问问咱们干什么?”
朱勇道:“俺懒得去想,太累了,大哥说啥,俺做啥便好了。”
张安世感慨道:“二弟是有大智慧的人啊,诚如那姚先生一样,所谓无思、无念,方才身心能够愉悦,生命可以达到大和谐。”
说着,张安世痛苦地道:“大哥就惨了,大哥有许多的烦心事,杂念太多,操碎了心。”
朱勇眼中浮出了怜悯,认真地道:“大哥,俺心疼你。”
张安世大手一挥:“好了,别啰嗦了,回栖霞去。”
与张軏、丘松几人会合,那陈礼也来了。
大家都翘首以盼着,张安世看了众人一眼,便红光满面地道:“你们抓住了乱党,立下了大功,不过大家不要高兴得太早,大内出事了,你们也不要多问什么,陈礼……”
陈礼一听出事了,反而不震惊。
反正没出事,陛下是天子,跟着张安世不吃亏。
若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