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事,太子克继大统,张安世更是大赚,他这个跟着张安世混的,当然就更不吃亏了。
于是连忙道:“卑下在。”
张安世道:“给我监视赵王府一举一动,还有应天府和羽林卫。”
“啊……”陈礼略显惊讶。
张安世气定神闲地道:“遵命行事就好,不要啰嗦。”
陈礼连忙收起吃惊的表情,便道:“是,卑下这就布置人手。”
张安世便又看向张軏几人道:“你们守在模范营,要求做到枕戈待旦。所有人,一日十二个时辰,必须人不解甲,马不卸鞍,手不释剑,随时候命!若有异动,我要求一炷香能集结出击。”
张軏道:“大哥,这样严重吗?陛下……是不是已经成大行皇帝了?”
张軏有些悲伤,他对朱棣还是很有感情的,陛下对他很好,处处嘘寒问暖,现在看大哥的意思,这不是摆明着……陛下出事的征兆吗?而且极有可能,大行皇帝已经驾崩了。
张安世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軏一眼:“不要有什么杂念。”
即便是兄弟,张安世也是能隐瞒就隐瞒,不是因为张安世不愿意相信张軏他们,只是不相信他们的智商,若是被有心人套出什么话来,那么这个计划,就功败垂成了。
吩咐定之后,张安世便到了自己的书斋里。
在桌桉跟前坐下,便见这里堆积着大量的书信。
其中最多的,还是安南那边朱高煦送来的。
这书信极多,大抵都是安南的情况,里头对于张安世的称呼,容易让人产生各种不适。
什么‘爱兄亲启’、‘爱兄敬启’之类。
现在的朱高煦,很让人放心,且不说兄弟之间的情感问题,他几万人马在安南,此后四卫的亲卷也开始移居安南诸州。
这一直都是大明的方略,比如在云南和贵州,就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