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捉拿,你敢说我作乱?”
陈瑛大怒:“你说我谋反,可有证据?哼……”
张安世懒得和他啰嗦,指着陈礼道:“先拿去栖霞,好好地拷问。还有这家中的人,也一并拿下。”
陈礼恭敬地道:“是。”
…………
自打朱棣靖难成功,陈瑛不敢说自己位极人臣,可也绝对属于宠臣。
朱棣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
那朱棣靖难时,身边最高的文臣,也不过是区区四五品,而且大多都是被胁迫来的。
只有陈瑛却是三品,而且死心塌地的跟朱棣密谋。
可以说,陈瑛是文臣之中靖难的招牌。
这些年,文渊阁大学士,各部尚书,哪一个见了他,不要客客气气的?
他此时却狼狈不堪,被人拉进了囚车,而后……便送至了栖霞的一处大宅。
这宅子幽森,最终……他被送进了一处刑房。
有人将他捆绑在铁椅子上。
很快,张安世后脚来了,冷冷地道:“说罢,怎么回事,你若是想要活命,不张口可不成,你自己也清楚,我既找你来,肯定不会是吃饱了撑着的。”
陈瑛大骂:“天下人都可反,唯独我陈瑛不会反,你这样排除异己,是何居心?张安世,你不要以为仗着几分圣卷,便可胡作非为。”
张安世叹息一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好好地和他说话,他非要惹怒我。”
说罢,张安世道:“给我狠狠的打。”
张安世心善,已是步出了刑房。
过不多时,这刑房里便传出了陈瑛凄厉的喊叫。
“你们……你们……这样栽赃陷害……我乃忠臣……陛下知我……”
“啊……啊……”
过了两炷香,张安世才重新步入刑房里,落座,凝视着陈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