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懂呢?你翅膀长硬啦,已经开始嫌阿姐多事了。”
“不……不敢……”张安世耷拉着脑袋,最近他不敢招惹张氏,被张氏拿捏得死死的。
要说拿捏,其实他一直都被这个姐姐拿捏得死死的!
此时,张氏又道:“本宫心里念着……还有一件事……就是东宫在安南……还得花一大笔银子,得有一个学堂,一片宅邸。边镇上的将士,危险重重,不说九死一生,可死伤不少。那些孤儿寡母,对他们的赡养,不可停在口头上,一旦没了丈夫,若是她们愿意的,便接到东宫在安南建的恩养院里去,至少有个住处,让孤儿们读书。丈夫故去了,一个妇人,又在异地,有谁可以依靠呢?怕是这一辈子,都只指望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了,孩子不读书不成,这学堂里头的人,东宫派遣,可是……这所需的土地,还有宅邸……你要想办法。”
张安世心里想,这不成了荣军院了吗?只不过……换了一个名目而已。
张安世来了精神,便道:“不错,不错,阿姐实在是圣明啊,这个主意好,这事我来办,土地和宅邸所需的钱我来处理,用商行的银子……反正陛下看不懂账……”
张安世的声音越来越低。
张氏可是听到了,瞪着他道:“你小小年纪,就学会欺上瞒下了?”
见姐姐面露不善,张安世连忙道:“阿姐,话不能这样说啊,这不都是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了吗?陛下和太子乃是父子,不分彼此……何况这里头还有我们张家的股呢!”
“我才是最吃亏的,为了阿姐……我……我……人家都是做兄弟的,向姐夫和阿姐讨钱,阿姐你晓得不晓得……寻常百姓家里,有的小舅子……连宅子都要自己的姐姐和姐夫买,遇到什么难处,都寻自己的姐姐和姐夫,只有我张安世,胳膊肘往阿姐这边拐的,我真是太难了,我小小年纪,非但要承担振兴张家的重担,还要恩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