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冲进来。
朱棣的脸上没有血色,见张安世倒在地上,久久不动。
下意识地蹲下,想要检视张安世的伤口。
张安世突然道:“别动……别动我……”
张安世继续保持一种奇怪的姿势,疼得咬着自己的牙关。
“大夫呢,把模范营的军医叫来……”朱勇一把拽住丘松,一面高呼。
朱棣这时暴怒,已是抽了护卫的刀,一刀地狠狠扎在了那被人制服了的刘湛的喉头上。
刘湛方才还是一副桀骜不驯之色,可转瞬之间,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而后……大口大口的血自口里喷溅出来。
这种长刀割断气管的疼痛,令他身体不断地抽搐,朱棣拔刀,鲜血便喷在了朱棣的身上。
朱棣一身是血,手中握着血淋淋的刀,怒不可恕地道:“你们都要陪葬……”
“我还没死……陛下……”地上的张安世突然道。
“……”
紧接着,张安世没让人搀扶,而是自个儿一边捂着自己的小臂,一面慢悠悠地借着腰力站起来。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才道:“真够疼的,还好我里头穿的是两套甲,要不然,真死无葬身之地了,幸亏我打小就聪明……”
朱棣:“……”
这会场中人,也顿时停止了慌乱,一个个用诡异的眼神看向张安世。
却见张安世的小臂上,确实没见着血,不过显然有一层甲已被刺破了,半截护臂挂在他的胳膊上,而里头……又熠熠生辉地露出一层完好无损的甲胃。
朱棣松了口气道:“入他娘的,你不早说。”
张安世委屈地道:“真的很疼啊,虽然没有受外伤,可这狗东西的气力这样大,臣觉得自己的小臂应该受了内伤,现在还不能动弹……”
他捂着小臂,龇牙咧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