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腿软,站不稳,差点要跌坐在地。
最后又一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殿中骤然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下。
张安世这时道:“殿下,臣以为……这事还是要查一查……”
刘哔等人,一个个不吭声。
张安世这家伙,是把大家想说的话都说了。
令人无语的是,这事儿大家来说,还可显得秦政学的父亲被人暗害,一定有人做了手脚,矛头直指某人。
可张安世不依不饶地说出来,倒像是这天下有其他人害了人家爹一样。
朱高炽道:“遂了秦舍人的心意吧。”
意思是别查了。
张安世只好悻悻然地道:“是。”
朱高炽定了定神,显出几分哀痛,叹息道:“本宫最是信重秦舍人,秦舍人在詹事府,也历来乃本宫腹心肱骨。如今真是舍不得啊。”
“是啊,是啊……”大家都点头称是。
张安世也跟着点头,便是赞同,口里机械式地道:“是啊,是啊,是啊。”
朱高炽又道:“只是……如今学士之位,依旧虚位以待,诸卿看,何人为好?”
殿中顿时又沉默了。
一方面,这一次,大家的心里都没有准备,万万没想到,还需再公推一人出来。
此时根本没有大家背地里勾兑的时间。
另一方面,今日的事太震撼,好端端的就让人没了爹,让许多人的心里都有些打鼓。
就在所有人惊魂未定的时候,张安世笑着道:“殿下,何不杨溥呢?”
“杨溥?”朱高炽澹澹地说着,眼睛看向众人。
刘哔等人还没回应。
张安世却道:“方才诸公不都说了吗?杨溥也是才高八斗,德才兼备,实为次选,便是秦政学方才也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