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再该抓的抓,该放的放。”
亦失哈道:“奴婢遵旨。”
他摸了摸自己被陛击肿的额头,心有余季。
朱棣怒气冲冲地道:“走。”
朱棣率先出了文楼。
外头候着的宦官,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等见到亦失哈抚着额头出来,这宦官趴在地上,脑袋却仰起来,担心地看着亦失哈,想说什么。
亦失哈一面亦步亦趋的跟着朱棣,一面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此时不要闹出什么动静。
于是宦官便感激涕零地深深瞥了亦失哈一眼,垂下脑袋,继续诚惶诚恐地匍匐跪着。
…………
吏部。
这里还是和往常一般,相比于其他各部,这里显得更肃穆了许多。
所有人进出,都是蹑手蹑脚,这望而生畏的吏部部堂,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教任何人都对它心生敬畏。
此时,有人匆匆而来。
这人狂奔着进入了部堂。
这正是从太平府回来的郎中刘荣。
这刘荣好像疯了一般,哪里还有平日的官仪。
“我要见部堂,我要见部堂……”
差役们将他拦住:“刘郎中……怎的了……”
许多人从自己的公房里探出脑袋来。
“我要见部堂,祸事了,祸事了。”
“谁在此咆孝!”
这时,有人闲庭散步一般,从公房中出来,厉声喝问。
众人见了此人,一个个吓得缩了脖子,这便是吏部天官蹇义。
蹇义乃老臣,他出身名门,哪怕是小时候读书,师从的也是当时元朝的中书左丞殷哲,并且这位元朝的宰相对蹇义的平价极高,对人说:“是儿将来远到非吾所及,当成就之”。
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改朝换代,并没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