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旦违背了股东的利益,可能他做了一件好事,可实际上,在他的那个圈子,注定要臭名昭着。
说穿了,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游戏规则,才制定了此等的乡间道德标准,也有了与之匹配的所谓家法和族法的机制,在这个基础上,才诞生了类似于孔孟之道的理论基础。
莫说是宁国府,就算是全天下,有几个家里没隐户和隐田的?
至于武器和私刑的工具……
谁家没有?没有这些的话,家法和族法怎么有威慑力?不听话的佃户,又如何处置?
夏昌此时大呼道:“你们这是要逼死我等百姓,这是要……”
张安世上前一步,他心中早已火起。
我张安世够缺德了,你竟是比我还缺德,我张安世尚且还知道自己缺德,所以不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平日都夹着尾巴做人,从不振振有词的假装自己是什么善人。可这老狗,得了天大的便宜,还敢自称小民?
张安世上前,啪啪啪啪……
反手就是六七个耳光下去。
这夏昌一辈子,也不曾受此侮辱。
张安世道:“老狗,再敢喋喋不休,便剐了你。”
于是夏昌等人,再不敢开口,只是一个劲的垂泪,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和冤屈。
朱棣厌恶地看了这些人一眼,随后道:“蹇义在何处?”
说着,继续进入这府邸的深处。
等抵达了廨舍后,这里早已被人围住。
有人踹开门。
朱棣步入其中,便见这房中,一人吊在了半空,晃晃悠悠。
蹇义……上吊自尽了。
朱棣只皱眉。
“畏罪自杀。”朱棣不屑地冷笑一声。
倒是杨荣、胡广人等,虽已知蹇义罪孽深重,可毕竟平日里有一些友谊。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