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要昏厥过去,他愤愤不平地大呼道:“我已认罪伏法,为何还有欺君罔上?我藏兵器,是为了防歹人,杀人者也非我,是家中的庄客……饶命,饶命啊……”
张安世依旧冷冷地看着他,道:“少来和我玩弄什么文字游戏,我晓得你读过书,有一张巧嘴,本事大的很,可这世上,不是光凭你伶牙俐齿,就可以抵赖的!恨只恨你家享了几十代的福,而你也作威作福了大半辈子,今日诛灭你夏家,却是来迟了!”….随即,他大喝道:“来人,拿驾贴,抄了夏家……将这老狗带下去,明日与他家人,一道问斩。”
夏昌直接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外头一起听审的百姓,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不亲眼看到官府如此狠辣,真的无法想象,这堂堂夏家,就这么没了。
要知道,这夏家,哪怕随便一个公子来府城,都是可以和县里和府里的官员们同桌吃饭,一起寒暄的啊。
张安世对于百姓们的目光,没有太大反应,随即吩咐判官道:“现在任务重,要快刀斩乱麻,要审的人太多了,要尽快处置妥当,你和下头官吏,辛苦一些。”
“是。”
张安世丢下这句话,便径直而去。
又过了数日。
张安世带着一身疲惫,往廨舍觐见。
朱棣没有急着摆驾回宫,而是在此镇守,等这宁国府稳定了再做打算。
皇帝不走,随驾的大臣们,也只好留了下来。他们在这府城之内,都感受到了一股肃杀之气。
宁国府的事办砸了,这一点,大家都不得不承认。
因为太多恶劣的事就在眼前,谁也无法否认。
当然,更多人将这些都推到了恶吏上。
只是现在,大家当着陛下的面,却都不敢做声。
张安世则拿着一份钱粮簿子,特来求见。
朱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