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有人对太子殿下的决策阴阳怪气。要让人住口,就先任命他们。到时候,必然是人人推拒。”
“等火候差不多了,既然他们都不肯去,殿下顺势,直接任命太平府的人选,将来若是他们还敢阴阳怪气,太子殿下震怒,也就有了由头狠狠治他们的罪。既不肯为储君分忧,可如今另择高明了,却还敢胡言乱语,这便是不忠不义。”
朱高炽苦笑摇头道:“那依杨师傅而言,任命哪些翰林合适?”
杨溥气定神闲地道:“翰林院上下,下官熟的很,哪一些人……下官先拟一些人选。”
朱高炽道:“甚善。”
张安世不得不钦佩起了杨溥,这家伙也很阴啊。
话说,古代这些人精们,都是这样黑心的吗?
朱棣叹息,随即回头,看了看杨荣等人,道:“好好学一学,要多看看,如若不然,凭那四书五经,真能知道天下的模样吗?太平府这儿,有其他各府不同,你们要摸清它的规律,免得到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们都是两眼一黑,什么都不懂。”
杨溥似乎看出了张安世的心思,便苦笑道:“威国公,此非我狡诈,实乃庙堂中的事,波云诡谲。行任何事,都要有大义之名,要考虑一切反对的措施,先人一步,教人哑口无言,方可堂堂正正的顺势而行。这道义的旗帜,你不举着,别人就要举起来了。”
“啊……对对对!”张安世从善如流,如小鸡啄米地点着头道:“我懂了,受教)受教。”
杨溥又对朱高炽道:“殿下,除此之外,这东宫上下的官吏,也要挑选一批人,往太平府观政。”
朱高炽讶异道:“这又是何意?”
杨溥便道.“东宫的官吏,非朝中官吏,东宫的官吏大多年轻,资历较浅,虽处春风得意之时,心气却还未磨平。让他们去观政,其一是向陛下表明,太子殿下紧跟陛下,父唱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