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检查了损失,下令抚恤。
等事情解决下来,回到了栖霞,张安世便召陈礼来,陈礼早已是惶恐不安,见了张安世便拜下道:“卑下无能。”
张安世道:“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只是以后做事,还是要细致一些,一定要严防死守,禁绝这些事发生。”
“卑下还听说不少咱们左都督府的下属官吏他们·他们的家眷。”
“你说。”
“卑下打探到,这些人不少家眷都在家乡,有人扬言……要对他们不利,不只如此……寿州县尉他家的祖坟……也被人掘了,开棺戮尸……”
张安世站起来,来回踱步,他深吸一口气,心里自然清楚,此等矛盾,已经无法化解。
当初局限在了太平府的时候,彼此还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可现如今……已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彻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查到之后,立即将所有参与之人,还有他们的家人,统统给我下诏试,他们敢在我张安世面前玩此等制造恐怖的把戏,真是班门弄斧。”
“是。”
以明朝的税收能力,实际的情况是,虽然朱棣干了不少事,可实际上……就算不干这些事,每年的岁入,也可以说是穷的叮当响。
“还有。”
“都督有何吩咐。”
“多派一些人手,保护我。”
“啊·是,是……卑下顾虑不周,竟将这事疏忽了,卑下万死。”
张安世大手一挥:“去吧。”
数月的时间,一封封的旨意送至成都。
蜀王朱椿连忙入京。
朱棣又下旨各处驿站,让他们好生沿途好生招待。
到了十一月初,终于朱椿西进,终于抵达了京城。
这一路,自是不免劳顿,且朱椿这个人,向来节俭,不尚奢华,所带的扈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