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做这天下军民的典范呢?若因此而使陛下的雄心壮志付诸东流,我等为臣子的,便万死难辞了。”
刘观干笑道:“是的,是的。”
说着,刘观站起来,他不愿多逗留,便道:“既如此,那么老夫也该告辞了。礼部那边比较忙,老夫已查阅过,南北镇抚司这边,没有什么问题!陛下若是问起,老夫也是这个意思。即便百官和诸公有什么误会之处,老夫也会坚持己见。”
张安世便起身道:“我送一送。”
刘观颔首,张安世直接将他送到了千户所门口,这刘观预备登上马车。
刘观此时却左右张望,心里似乎在琢磨什么。
张安世微笑道:“刘公还有什么示教吗?”
刘观连忙收起视线,僵着笑脸道:“没有,没有。”
说着,他再不迟疑,连忙钻进了轿子里,朝张安世笑了笑,连忙将轿帘打下。
张安世送走了刘观,当即回千户所大堂,这栖霞千户所千户,忙亦步亦趋地跟了来。
张安世头也不回地道:“怎么样?”
“这才两盏茶的功夫,现在大家都愿意去海外了。”千户满面红光地回答。
张安世点了点头,平静地道:“上报陈礼吧,告诉他,拟定出员额,还有各处读书人的指标,锦衣卫要给他们一个官职。比如……传学使什么的,要请他们深入不毛之地,这里头辛苦固然会辛苦一些,可这么多的军民出海,也是披荆斩棘,又何尝不是辛苦呢?各藩国那边,也要建弘文馆,对这些读书人进行管理、派遣,总而言之……他们既要是锦衣卫的耳目,也要是当地土人的教书先生,还要受藩国的节制。”
这千户迟疑地道:“殿下,这些读书人……我瞧着也不甚中用,倒不如效我栖霞之法,在天下各处建学堂,岂不是好?”
张安世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