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交警,目前均已升了官。
周一粲听完,平静地说:“按你的计划,继续查下去,人手不够,可以跟我提。”
副队长连忙摇头:“够了。这种案子,参与的人多了,反倒不好。”
副队长刚走,就有人跑来汇报,说九墩滩那边搞徇私舞弊,关井压田的事根本就没往下落实。
“有这事?”周一粲吃惊地抬起了头。
“千真万确,乡上跟县上联合搞哄骗,表面上说在关,其实一口井也没关掉。”
“这怎么可能?”周一粲不得不表示震惊了。怪不得秦西岳对她有看法,怪不得只要一问及关井压田,下面的人就吞吞吐吐,搪塞她,应付她。这项工作按市上的分工,是由一位副市长抓的,但此人很少向她汇报工作,有事情,总爱越过政府这边,直接去找强伟。
周一粲强迫着自己,没把心中的火发出来,但她怎么也想不通,在胡杨河流域的治理越来越成为一个尖锐话题、全省上下对此寄予高度关注的今天,沙县和九墩滩乡,怎么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跟省上对着干?她真想马上拿起电话,打给省人大张祥生副主任,她倒要问问,省人大作出的决议,是不是谁想推翻就可推翻?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她相信,有人一定知道内幕,被瞒住的,说不定就她一人!
晚上,周一粲正在给省人大写建言书——对关井压田一事,她自己也有很多想法,想以建言的形式呈上去。门突然被敲响了,进来的是九墩滩乡乡长毛万里。
在沙县的干部队伍中,毛万里算是死心塌地跟着周一粲走的人,这话可能难听,但事实就是如此。当初毛万里去九墩,是在别的乡惹出事儿后被沙县县委“发配”过去的。周一粲在一次检查工作时认识了毛万里,当时她觉得这人粗糙,不像个乡干部,可又一想,乡下的工作本来就粗糙,不像市府、省政府,说不定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