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主动搬到安置区去。秦西岳没表态,银都公司也没再找过他。秦西岳以为这事就这样了,没想到,银都竟然来了个强行拆除。
“这事,这事……”秦西岳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黄师傅,站在那儿发愣。车树声接话道:“大家先回去吧,今天秦老师有事。明天你们来,明天再商量办法。”
“不行啊,秦老师,我召集大家也不容易。如今为了生活,谁不忙?大家扔下各自的事,也是为了水车湾不被姓佟的霸掉。秦老师你要是不带我们去,我们这么多人,就赖在你家不走了。”老吴拉着哭腔说。
秦西岳犹豫了一会儿,很为难地说:“你们先等等,我真是约了人,很重要的。要不我先去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调整一下时间。”说完,又夹着材料回去了。车树声站在那儿,心想这人真是没救了,啥事都想管,啥事又都管不出个名堂。
过了一会儿,秦西岳出来说:“这样吧,上午我跟你们去,下午我就不能了。我真是有重要事儿。”
大家理解地点点头,一行人说走就走。车树声跟了几步,心想人家去说水车湾的事,我跟着做啥?就想回单位。秦西岳朝后望了一眼,道:“走啊,你磨蹭什么?”车树声正要跟他解释,秦西岳不耐烦地说:“一道去看看,对你工作有好处。”车树声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一上午,车树声就掺在水车湾的上访队伍中,先是找了银州市拆迁办,接着又找市建委,最后才到银都开发公司。秦西岳带着人跟银都公司理论的时候,车树声躲在楼下。闲着无聊,他突然思考起一个问题来:秦西岳原本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学究,他变成这样,到底是自己爱管闲事还是别的原因?他想了很多种答案,但没一个能说服自己。最后他摇摇头,决定不想了,这问题,不好想。
上午无果而返,秦西岳显得非常郁闷。他跟车树声说:“怎么现在会是这样?老百姓的问题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