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他交代出一个重要事实,郑达远的女儿沙沙去年五月一次从沙县沙生植物开发公司拿走四十万,说是办公司急需钱。当时马鸣让她打借条,沙沙居然蛮横地说:“打什么借条,有本事跟我老爸要去!”
“不可能!”江长明当下就冲跟他报告消息的人吼,“老师是怎样一个人,我比谁都清楚。”
“你清楚不顶用,要让调查组和反贪局的人清楚才行。”来人说。
“那是他们的事,他们不会凭白俊杰一句话,就给老师定罪吧?”江长明愤愤难平,老师一生为治沙事业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死了,竟还有人如此歹毒地诬陷他!
还没等江长明把火发够,师母叶子秋便打来电话,撕扯着声音说:“长明你快来,他们,他们要抄家……”
赶到省城,叶子秋已被送进医院,她是连惊带吓,再次发病的。据说当时的情景很吓人。江长明顾不得休息,连忙又往医院去。正好这一天肖依雯也在上班。
看见江长明,肖依雯略略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巧妙地掩饰了。
“才回来?”她问。
“刚从沙县赶过来。”江长明答。
“师母的病情咋样?”两个人边上楼,江长明边问。
肖依雯捋了捋额前的秀发,很是担忧地说:“比上次情况还要不好,你要做好长期护理的准备。”快到病房时,江长明看见匆匆赶来的林静然。林静然也是刚刚听到消息,检察院的做法令她大为恼火,路上她已打电话,就此事向有关方面提出质疑。
三个人结伴进了病房,叶子秋刚从急救室抬出来,这阵儿服了药,睡着了。从脸色看,她的病情似乎没上次那么严重,不过肖依雯说,病人的心脏不好,随时都有昏过去的危险。果然,一个小时后,叶子秋突然出现反弹,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四肢冰凉,血压也一下降了许多,她被二次抬进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