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有空,你帮我劝劝他,不要让他太放在心上。”肖依雯嗯了一声,就急着往外走,当着叶子秋的面,她还真不好意思给江长明打电话。
没想刚走下楼,就接到医院电话,要她火速回去,说是来了急症病人。等把病人处理完,已是八点多钟,肖依雯饭也没顾上吃,就给江长明打电话,一听他往滨河路去,想也没想就说自己也要来。可真来了,却发现,江长明一点儿兴奋的意思也没有,反倒心事重重的,比前几天还沉重。肖依雯是那种最能善解人意的女人,这也许与她长期跟病人打交道有关,医院说穿了就是一个沉重的地方,是一个黑色永远大于红色的世界,尽管它在人们的眼里永远是白色的。
江长明不开心,肖依雯也不敢乱讲话,只能跟班一样跟在他后面。他走,她走,他停,她停。见江长明对着渐渐浓重的夜色发怔,她忽然想,自己来得会不会不是时候,没准他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让她打扰?
夜色渐深,晚风渐凉,这晚的滨河路,并没有人们期待的故事发生。
2
江长明很快回到了沙县,跟他一并来到沙县的,是纪委两个纪检员。
就在周晓哲找调查组谈话的这一天,调查组再次接到举报信,信中揭发郑达远跟一个叫牛枣花的沙乡女人关系可疑,很有可能,郑达远将大笔资金藏匿在牛枣花这里。
这可是条新线索,调查组决定对牛枣花展开调查。谁知刚到沙县,就听沙县治沙女英雄牛枣花因病住院,已惊动了不少人。
江长明虽然对调查组心存不满,但人家毕竟也是干工作,再者,也只有调查组,才能将老师身上这口黑锅揭掉。所以在面子上,他对一同来的两位同志还是很客气。两位同志倒像是不愿意让他陪着,一到沙县,就提出让他回专家组,他们的事儿,他们自己办。
一听此话,江长明心里那层不满就越发浓了,正好尚立敏赶来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