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了,腾地从椅子上跌下,软在地上。
“这张卡是杨云鹤的,说,你把钱放在了哪儿?”
郑化死死咬住嘴唇,生怕一松开,就要道出实情。
“钱在林星手上,对不?郑化你真能做得出,为了林星,你竟敢忍心去骗另一个女人!”
“不——”郑化叫了一声。
“知道不,你抱着母亲痛哭的时候,杨云鹤去了另一个地方——监狱!”波波几乎是从血管里喷出这最后两个字。
“不——”郑化的声音完全成了狼嗥。
“钱我可以不要,哪儿拿的你还到哪儿去,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给我把林星带回来。”扔下这句,波波离开办公室,她必须找一个能让自己静下心来的地方,否则,她会先郑化疯掉。
波波再次来到林伯久家,孤零零地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心里不那么痛苦的时候,才拿出电话,打给盛大建材的老板,告诉他郑化回来了,钱一分不少,希望他不要太难为杨云鹤,能放就给放了。
对方沉沉地说:“若不是看在你跟林先生的面子上,这次我绝饶不了她。”
“放她一马吧,谁让她是女人,女人是抵挡不住这个世界的。”波波说。
直到盛大建材的老板答应了她,波波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不过,一想还在看守所羁押的杨云鹤,迷茫便再一次涌来,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这世上的女人疯了?为什么每一个男人身后,都流着好几个女人的泪?
波波为杨云鹤欷歔了好一阵子。
这晚,波波睡在了林伯久家,躺在以前自己曾经拥有过的床上,波波内心波澜起伏,她想起了自己流落深圳的日子,想起了曾经做“鸡”的经历,也想起了密友水粒儿,生活就像一条河,喧腾的河水过后,留在她心底的,竟全是沙子。
波波哭了,半夜时分她起身,抱着毛巾被,泪眼婆娑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