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看上去,简直就轻松自如,哪还像个被困境缠身的女人。
吴世杰笑了笑,没回答,这种问题其实不必回答,两个人接触久了,彼此便多出那么一份信任,一份理解。司雪当然知道吴世杰不可能去那种地方,他不是乐文,他的心思似乎总也不在女人身上。人们都说权力和金钱是男人堕落的两大因素,可在司雪心里,吴世杰却永远是自爱、爱人的。
他干净得就像一只玻璃杯子。有时候司雪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怪怪的比喻。
“我陪你走走吧,黄河边的风景应该很好。”司雪突然挽住吴世杰的胳膊,夏日的夜晚里,两人就像一对恩爱夫妻,漫步在滨河大道。风从遥远处吹来,轻拂着这个城市,轻拂着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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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征让麦源耍了一把。
老滑头,真正的老滑头!
从吴水回来,麦源突然缩起了头,只字不提给阳光承诺的事。刘征几次把写好的报告文学拿给他,麦源要么推说忙,没工夫看,要么,就草草地打发刘征:“你写的东西,你自己看着办。”这篇报告文学,刘征自以为写得不错,倾注了他太多的真情,他对高风及阳光,还是心存崇拜的,毕竟,在偏远的西北,能产生这样的企业和企业家不是件简单的事。刘征饱含激情,花了将近一周时间,才将文章定稿。麦源不表态,这文章就发不出去,刘征有些灰心。
正沮丧间,高风找上门来,对麦源及其文学院的做法大骂一通,末了说:“你把稿子给我,我亲自送报社去。”刘征当时也没多想,顺手将稿子给了高风。文章最初署着他和麦源两个人的名,当天下午,报社有关部门就打电话给麦源,落实这件事。其实发这种文章的内幕刘征并不清楚,这类文章报社是按软广告发的,企业得拿钱买版面。高风掏了钱,报社焉能不发?麦源一听报社要发稿,当下紧张地说,这文章是刘征写的,跟他无关,强烈要求报社把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