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儿?”冯家庐面露讽刺,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道:“你要是平日里少给我在外面惹事生非,你爹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从五品了。至于是不是好事儿,朝堂之事儿还轮不到你来为爹操心。”
看着有些执拗的冯家庐,冯子都长叹一声,或许他其他本事儿没有,但论到对危险的敏锐,他可是太有发言权了,毕竟,跑的比兔子还快说的就是他啊。
“我的爹啊,这件事情真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啊。”冯子都长叹一声,此时也顾不上一旦老爹知道自己跟傻子一块儿玩的话,会不会又削自己一顿了。
眼
下最重要的,还是让老爹意识到,这件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才是最要紧。
于是当下也不再隐瞒了,便把他第一次找徐长亭,而后徐长亭就因为农户在教坊司跟陆希道冲突一事儿,详细的说给了冯家庐听。
自然,也包括了后来徐长亭让他前往自家庄户所在的村子接过那具耕犁的事情,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冯子路。
果然,听完冯子都的话,冯家庐也暂时忽略了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又找那傻子玩儿的事情,眉头紧锁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那徐长亭不是个傻子吗?怎么现在还……。”
“未央早就不傻了,在还没有随他父亲前往西宁时,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爹啊,这其中肯定有诈啊,您不知道,那小傻子现在可是聪明的很啊。陆希道他敢想也不想的就得罪,谈笑之间就把人家随从的一根手指给掰断了。而前些时日在天王湖,乐陵侯之子高亮,工部尚书卢定邦的儿子卢丰源,都被他命人给扔进了天王湖洗澡去了。”冯子都一一说道。
“跟乐陵侯、卢尚书也有恩怨?”冯家庐感到很不可思议,这要是自己儿子的话,他怕是早就打断腿,不让他出去惹事生非了。
“是啊,起因就是因为高亮先欺侮了未央的两个姐姐。我之所以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