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9年的内战和社会动荡,令哈瓦拉的市面愈发破败不堪,贸易量急剧缩水,现如今还不及内战爆发前的四分之一。
潮汕商会的会员也离开了大半,商会雕栏画栋的华夏式建筑日久蒙尘,看起来也萧瑟破败了许多。
胡须花白的会长周庆仁正在商会中闲坐饮茶,眉头凝重的拧成了“川”字,似乎正在盘算什么烦心事?
这时候房门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人来,笑着说道;“庆仁兄久已不见,风采仍胜往昔,只不过是否欢迎我这个老朋友哇?”
周庆仁抬头一看,差点吓得把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他连忙把茶碗放到一边的案几上,快走几步上来双手捏着朱奉臣的胳膊,正想说什么……
忽然又停住了,转身走到门口四处看了看,见到远处走廊里有4名身材壮实的汉子守在那里,腰间鼓鼓囊囊显然都有家伙。
“庆仁兄不必担心,那是我们的伙计。”朱奉臣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周庆仁这才放下心来,顺手将房门关紧,回过头来看着朱奉臣有些埋怨又有些庆幸的说道;“朱大人听说已经高升局座,平步青云直入中枢,为何现在涉险来此处?西班牙人可是恨的你牙痒痒,若是走露了行藏,可万万没有好果子吃啊?”
“呵呵呵……副局。”朱奉臣浑不在意地纠正了一句,他原来只不过是帝国安全总局行动三处的处长,怎么可能一下子跳过副局长这一级别,直升局座呢?
生意人确实会说话,这“局座”两个字儿将朱奉臣说的心情大好,确实比“副局座”好听多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周庆仁亲自沏了茶水,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才问到正题。
“冒昧托大一下,奉臣老弟,你是否是因为那事儿而来?”
“不错,事关重大,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必须要亲自坐镇才行。免得出了什么差池,上峰责怪下来,你我都吃罪不起。”
“人选都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