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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按照朱由检信中所说,由他经营私盐,随后每年能交上上百万两银子的话,这件事情并非不可以做。
全天下的盐税加起来才两百多万两,有的时候只有一百多万。
朱由检只在顺天府、永平和天津三地搞私盐,这是牵扯不到江南和两淮势力的做法,他们虽然也会弹劾,但想必力度不大。
毕竟在朱由检之前,乱搞盐引,乱搞私盐的藩王不是没有,相反是很多。
别的不说、单单福王、秦王、蜀王、楚王等等藩王,每年搞私盐的事情都有人弹劾,但动静都不大。
只要江南和两淮的文官势力不联合弹劾朱由检,那么事情就能够控制,但需要注意的问题就是,京城内的勋贵会怎么想?
北方私盐,实际上大多都和勋贵有关,这种事情、从嘉靖开始,皇帝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勋贵是皇权的一张牌,可以不用,不能没有,所以皇帝一直在妥协。
但眼下、朱由校有了一个好弟弟,一个可以用的人,勋贵成为了阻碍他的拦路石,那么就必须把它搬开。
想到这里、朱由校又想到了对北直隶卫所,还有天下卫所清查的事情。
他看向了旁边的魏忠贤,岔开话题道:
“弟弟派出去毕节卫的孙传庭,干的怎么样了?”
“回万岁……”魏忠贤献媚的笑道:
“那孙传庭不愧是五殿下举荐的人,到毕节不过半个多月,就已经把毕节卫中七星关所的军屯田清查,并且招募了数千兵马。”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把毕节卫整顿为毕节府了。”
“是吗……”朱由校颇有深意的呢喃了一声,过了数秒后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信。
过了数秒、他才无奈一笑道:
“罢了、弟弟平日里不与我要什么,每次要的东西,都是为了帮我,私盐和茶引就给他吧。”
说着、朱由校看向王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