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拼着折损数千的男人才行。”
听到钟嫩的话,各部台吉、贝勒都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军的来意是什么?”坐在主位的炒花皱眉询问。
“他们要用巴约部北部的草场,换辽河中下游的草场,也就是宰赛台吉的草场。”钟嫩回答。
“这不可能!”
忽的、一个四旬的男人站了起来,而他也就是更换草场的主要人物,被努尔哈赤惨败的宰赛。
“先坐下。”炒花皱眉,示意宰赛先坐下。
宰赛很不服气、但奈何眼下他实力大损,加上炒花把他赎回有恩,因此不情愿的坐下了。
见宰赛坐下,钟嫩继续道:
“明军答应我们,在更换草场后,他们会在巴约部的土城开设关外互市,察哈尔和科尔沁都可以前来互市。”
“嗯……”听到这话、炒花沉默了片刻。
他在估算这个事情内喀尔喀的得失。
首先、无疑是丧失了巴约部和辽河中下游草场,但是能换得明军在内喀尔喀草原的驻扎,以及关外互市的安全性。
不难看出、内喀尔喀的利益自然是遭到了折损,但比起明军的驻扎和关外互市,这也不算什么了。
唯一要确保的,就是和明军谈妥后,大金会不会报复他们。
毕竟他们去年才迫于压力,依附起了后金,现在……
“要我说、宰赛换个草场也没有什么,巴约部灭了也好,他们不配做蒙古人!”
忽的、扎鲁特部得昂阿贝勒突然开口,这样的开口打破了僵局。
“是啊、蒙古人怎么能屈服于那种野人的麾下?”
几位经常抢劫后金财物牲畜的贝勒也纷纷开口,显然他们有着蒙古人的自尊心。
在他们看来、屈服明军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毕竟祖上也不是第一次屈服了。
但屈服后金却不行,因为后金是打着继承大金的旗号建立的大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