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地的官员升迁文书,而同时的朱由检,也带人回到了燕山大营。
不过一回到燕山大营的他,就在大营南门见到了一群穿着破烂,围堵在门口的人。
“凭啥不招俺!俺昨天还问你们,你们说今天还招兵来着!”
“这不是和你说了嘛,你年纪不够,况且刚才齐王下令,不招兵了。”
燕山大营南门,一个穿着满是补丁,手里拿着一根放羊杆的少年对门口的金吾卫总旗官理论。
总旗官好声和他说话,却不想这少年道:
“你们先说招人、又说不招,俺走了两千多里,凭啥现在才说不招人。”
“嘿、你这小子,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总旗官头疼的不行,而这时士卒也见到了策马而来的陆文昭和朱由检。
“殿下!”总旗官带着南门的士卒作揖,而朱由检则是道:
“这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这群人是从陕西来投军的人,不过他们年纪不到,因此没有投军成功,故此在这里闹了起来。”
总旗官解释,而旁边那群衣衫褴褛的人一听到殿下二字,立马就跪了下来。
朱由检看向了先前理论的那少年,笑着道:
“你倒是有意思,年纪不到还敢理论?”
少年低着头、不敢出气,而朱由检见状更是笑道:“怎么?只敢与他辩论,却不敢与我?”
“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李鸿基,陕西米脂人,旁人称呼我为黄娃子。”少年终于开了口,不过这一开口却让朱由检眉头一皱。
李鸿基、这可不是李自成没有起义前的名字吗?而且这少年还是陕西米脂人,和李自成一样小名黄娃子。
“懂不懂得刀枪棍棒?今朝年岁几何?家中有什么人?”
朱由检之舒展眉头询问,而这李鸿基便开口道:
“俺父母在米脂勉强有二亩地,俺二弟在家给一个举人放羊,家里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