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将他脸一顿蹂躏,擦了个干净后才撤开。
“孩子、你爹娘呢?”
粗布撤去,露出的是一张憨厚的脸庞,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的鸳鸯战袄说明了他的身份。
“不知道。”小孩低头看向了这士卒腰间的水壶,士卒见状便取下了水壶,又从怀里掏出了大饼道:
“先吃这个,我给你送去矮坡上,那里有人照顾你,说不定你爹娘也在。”
说罢、士卒就抱起了他,随后淌着高到膝盖的浑水,艰难的将人带出村子,慢慢登上一处矮坡。
只可惜小孩环顾四周,只见到了麻木的灾民,并没有见到自己的爹娘。
“赵中!把孩子留在这里,快点和我们去堵决口,孙总兵叫所有人都去。”
忽的、远处一队人马朝着士卒大吼,而士卒也放下了小孩,告诉了民夫们照顾小孩后,便跟着人,挑起两筐土向着远处走去。
当他们赶到决口的地点时,只见到高一丈,长数百步的口子中不断的涌出人膝盖高的水,水中带着厚厚的淤泥和河沙,弄得人十分不舒服。
“等人找东西把土堆高,等一下先抛沙袋再填土!”
士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之间一处摇摇欲坠的土墙上,自家总兵孙应元正指挥着兵马。
“前军和中军填沙袋!”
伴随着孙应元一声令下,两卫军中的四千多人便三人推一车,从两边推向了决口的黄河口。
“后军用沙袋填满车下面的空隙!”
孙应元对十二个千户指挥着,瞬间三千多后军人马便将板车上的沙袋填入了板车下方的空隙。
伴随着空隙被天上,孙应元大喊让左右两掖兵马填土,所有人一拥而上。
只是一刻钟的时间,决口处就被板车和沙袋,稀泥填出了一个宽二十多步,长一百多步的防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