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沐府的骚操作下,木增的心思也就活跃了起来。
如果这次、他能凭借平叛的功绩,进一步的扩大在乌思藏,在云南的权力,那对于木氏的发展必然能够锦上添花。
木增这人看得明白,从努尔哈赤没有打下辽东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大明朝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况且朝廷也在慢慢的变法。
一旦变法成功,这百足之虫或许就会困龙升天。
他要看的、可比沐昌祚等人看的远多了……
所以,如果孙传庭之后能留任贵州,说不定会对他扩大势力的想法有帮助。
因此、在孙传庭离去之际,他还叫人送了四百匹马,让孙传庭麾下两百骑兵达到了一人四马的程度。
孙传庭也知道人情不好还,但目前他确实需要这四百匹藏马。
在连番告谢后,他便领军北上普市所了,而木增也老老实实的守在开鸦驿。
他可不会傻乎乎的出城去和安效良和阿迷农野战,木氏的兵马如果折损太多,对他们统治乌思藏东部,继续在昌都开矿不利。
和沉辽之战一样,奢安之乱这一战中,大部分人也都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或许是从皇帝和齐王的行为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因此他们都明白了保全实力的重要性。
连武将都能想到这些、那么作为以操控人心为首要手段的一些野心家,自然也不甘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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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白的意思是,想让我用五省将士和百姓的性命,来换取数百人的飞黄腾达?”
在孙传庭领兵北上的时候,泸州石虎关内的守备府中,一个大腹便便,却浓眉善目的官员,正紧皱眉头,质问眼前人。
在他的眼前,是一个身着道袍,头戴网巾的六旬老者。
闻官员这话,老者也面露难堪道:
“懋和(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