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内阁。”魏忠贤有些汗颜,而朱由校也道:
“你让人去看看吧,若是真的,这群不识天数的杂种着实该死。”
两兄弟一口一个“汝母婢”、“杂种”,属实是大明最文明的兄弟。
不过在众人看来,也就朱由检口中的话是骂人,朱由校口中的却不是。
因为这所谓的“杂种”,早就流传许久了。
万历年间,地方官员就上奏说“红毛夷者,海外杂种,绀眼,赤须发,所谓和兰国也,自昔不通中土,由大泥通闽商。”
因此朱由校这话,还真不是骂人,只是实话实话。
也在实话实说后,朱由校安排魏忠贤让人去内阁看看,而他则是拽着朱由检,指着自己打造的马车道:
“这马车确实不错,我华夏曾经也有,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失传了,弟弟这次绘画图纸,让它重现于世也是好事。”
“有了它,日后粮草辎重,民间通往就简单多了。”
“额……这只是一个小玩意,不足挂齿,要是哥哥能弄出水力织布机才是大事。”朱由检年如一日的画饼,而朱由校却笑道:
“那水力的织布机,江南之地也有人在使用,不过不如弟弟这图纸精妙。”
“就是其中几点,我还没有弄清楚,等弄清楚后,想弄出来应该不难。”
朱由校一如既往的嘴硬,而朱由检听到这话,心里窃喜,表面也回道:
“我手上还有许多精妙的想法,若是哥哥真能弄出来,我到时候再画便是。”
“君子一言?”朱由校眼前一亮,对自家弟弟所说的精妙想法很感兴趣。
“驷马难追!”朱由检挺直了腰板,随后与朱由校相视一笑。
两人这模样,看的刘若愚、魏忠贤、曹化淳三人一头雾水,不明白木头有什么好玩的。
也在他们迷惑的同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