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朱由校放了郑皇贵妃六天的鸽子后,天下诸藩开始助饷了。
朱由校看着这份助饷的名单,心里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但也知道这是诸藩服软的举动。
“吾弟此法,倒是有些意思……”
朱由校眯了眯眼睛,在心底感叹一句的同时,便转头对曹化淳道:
“命人八百里加急南下,告诉一下弟弟,可以解围了,再围下去就不妙了。”
“顺带把这份奏疏也送给他。”朱由校将手里的奏疏递给了曹化淳,而曹化淳小心翼翼接下后,不敢打开观看,行礼后便告退了。
之后、这奏疏和朱由校的旨意被曹化淳用司礼监的名义起草,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了凤阳府。
只是当圣旨送往凤阳府的时候,朱由检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累。
“砰——”
“再来!”
凤阳府义门县城外,来往络绎不绝的铁骑让想前往县内买卖的百姓畏惧。
县外的临时大营里,朱由检和陆修各自挥刀碰撞,铁刀发出嗡鸣,随着主人的手臂撤回而撤回。
朱由检身着一身甲胃,严阵以待。
陆修则是简单的一身绯袍,双手各有皮质的护臂来束缚袖口,步伐轻盈。
他手中的戚家长刀斜指地面,对朱由检的防备看似没有,实际上空出来的左手随时准备反握刀柄来压刀。
雪地里的朱由检微微气喘,额头满是汗珠,但依旧没有停下训练,而是和陆修在规定的圈内,互相绕圈,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
在圈外、陆文昭和天策卫的将领们看着两人演武,其中一人也感叹道:
“殿下年近十三就有这样的力气和陆千户对刀,恐怕再过两年便能压刀了。”
他这番话,得到了众多人的颔首认可,而圈中的朱由检也在同一时间上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