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的行军令旨。
“大兄,我们要不要打下图鲁汉克斯?就这样包围着,有些耗费粮草。”
吴三枚似乎不甘心就这样围着,但吴三桂正烦,摆手道:“殿下怎么安排就怎么做。”
“是……”见吴三桂心情不好,吴三枚没有过多久留,而是走出了帐篷。
在他走出帐篷的同时,一名加急赶回的塘骑也越过他,拿着一份手书闯进了帐内。
“不是说……”
“总兵,威远伯回信了。”
吴三桂正烦,听到帐帘被掀开的声音,他当即火大要骂,但很快就被塘骑说出的话堵住了。
他起身从塘骑手里抢过了曹文诏的回信,而曹文诏在率兵抵达不里牙锡,并见到东军不再南下抢功后,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虽然火气消了一些,但曹文诏还是不免在信中言语讥讽了一下吴三桂,一口一个小辈。
吴三桂看的脸黑,但他也知道挨几句骂总比被曹文诏记恨上要好。
草草看了信中内容,吴三桂也当即对塘骑开口:
“休息一晚,明日让丙、丁两哨兵马从不里牙锡撤退,支援南边的甲、乙两哨。”
“标下领命!”听到吴三桂的话,塘骑当即起身,退下去休息去了。
吴三桂见他离去,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不过,他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迎来了京城的圣旨。
五月二十六日曹文诏平灭不里牙锡,他遵朱由检的令旨在当地设丁零府,并将俘虏的三万不里牙锡蒙古人安置在当地。
同一天,吴三桂也接到了京城的圣旨,朱由校初授其散阶正二品龙虎将军,但却平调他前往了南州担任总兵。
南州是什么样子,吴三桂虽然不知道,但也清楚它处于海外,国朝版图的边缘。
得到这个消息的吴三桂,脸色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