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事情便是如此,而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桉也是地方官府判士绅豪强们归还契纸,佃户们得以自由,坐上了南下旧港的船只,成为了天启移民浪潮中的一员。
“这么看来,江南的士绅真的不行了……”
朱由校轻笑,显然就连他都没想到,江南的士绅居然连几个佃户都收拾不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自家弟弟的变法很有用,士绅地主们的政治话语权正在不断下降。
“弟弟近来过的如何?”
“殿下近来在忙着给郡王们张罗官学的事情。”
知道了士绅豪强们的局面,朱由校就担心起了朱由检。
不过事实证明他多虑了,朱由检在京城活得好好的,魏忠贤还特意说了齐王府诸子就读官学的事情。
“读官学……”听到这三个字,朱由校就明白了自家弟弟的意图。
他沉默不语,低头自顾自的刨着木头,过了许久又觉得有些烦躁,把刨子放在一旁,自己走进了养心殿内。
魏忠贤没有跟上去,他很清楚眼下正是皇帝生气的时候。
朱由校为什么会生气?魏忠贤不是很懂……
毕竟对于他这种敢于自宫的狼灭来说,面对利益,别说亲兄弟,就是一体的兄弟都能割。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在最后这几年多捞几笔,然后回家养老去。
这么想着,魏忠贤也乐呵呵的算起了自己的家产。
“大伴……”
“奴婢在!”
只可惜,不等魏忠贤多想,他就被朱由校叫进了养心殿。
他屁颠屁颠的走了进殿,结果一进去就看到朱由校坐在椅子上一脸忧愁。
“万岁……奴婢来了。”
魏忠贤小心翼翼的上前开口,朱由校闻言也抬头问道:
“你以为,我还能赏赐给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