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魏忠贤想说点什么,但朱由校忽的抬手:
“你先去准备膳食吧,另外传王安来养心殿。”
“奴婢领命……”听到皇帝要传王安,魏忠贤就知道皇帝要和王安讨论齐王的事情,因此不敢耽搁,在回礼之后连忙去办。
不多时,年过七旬的王安便来到了养心殿。
“坐……”
见王安进来,朱由校示意他入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你那干儿子曹化淳……近来有没有消息?”
朱由校的心里百感交集,他并不希望自家弟弟走,但他也明白如果自家弟弟不走,那自己这一脉的皇位就稳不下来。
不仅仅是自家弟弟要走,而是自己弟弟全家都得走,哪怕留下一个都不行……
哪怕留下的仅仅是一个婴儿,也足以威胁自己父子二人。
“齐王殿下……近来上午处理政务,之后午睡,下午作画填词,然后陪诸位郡王玩闹嬉戏,不曾有异。”
王安好似年纪大了,听不清楚朱由校在说什么,答非所问的自顾自说着。
他的举动让朱由校皱眉,但朱由校沉住了气,继续一字一句问道:
“曹化淳,可有消息……”
“……”听到朱由校二次询问,王安沉默了片刻,末了居然反问道:
“万岁就这么不相信自家兄弟吗?”
“我不是不信弟弟!”朱由校好似被踩中了尾巴一样忽的站起,随后立马平复心情,表情复杂道:
“我是担心下面的人,你应该知道……”
朱由校的模样在王安眼里,尽管双眼浑浊,但他心里并不湖涂。
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只要齐王殿下不变,下面的人再怎么变化,那对齐王殿下来说也在掌控之中。”
“如此便好……”朱由校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