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出官员、军队俸禄,然后雷霆一击的办了士绅就足够。
想到这里,朱由检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朱由检露出和善笑意对袁禧嫔、周素洁等人安慰,随后转身离去。
王承恩和陆文昭等人见状,纷纷跟了上去,而相比较齐王府的云澹风轻,此刻的东宫却让人充斥着不安。
当齐王府不再提供庇护,东宫的一项项新政很快就推行不下去了。
“这些都是被驳回的奏疏?”
“是的殿下……”春和宫内,看着六十余份被退回的奏疏,十八岁已经成熟不少的朱慈燃略微皱眉。
站在他身旁的堵胤锡见状也不由上前打开了几份奏疏,不过当他看到被驳回的理由后,他立马转身作揖道:“殿下,他们并不是有理据的驳回,而只是发泄罢了。”
“发泄?他们凭什么发泄?”朱慈燃不再如当年一样平静,而是有些暴躁道:“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靠着百姓养活,现在这一条条新政都是对百姓有利的政策,他们凭什么驳回,凭什么在孤的面前发泄?!”朱慈燃拿起一份奏疏,狠狠摔在了春和宫的金砖上。
四周人见状并没有太大的动静,只是纷纷低下了头。看样子朱慈燃已经不是第一次那么生气了,曾经那个爱笑,崇尚自由的少年人,也在尔虞我诈的朝政中变得急躁易怒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便是堵胤锡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朱慈燃。倒是这个时候,刚刚散班回来的孙传庭看到了动怒的朱慈燃,他皱着眉走了进来。
见他进来,朱慈燃也似乎有了主心骨,不由上前拉住他:“孙师,这些……”他向找孙传庭抱怨,但孙传庭只是看了一眼便道:“您是殿下,官员不接,您还可以发中旨,地方不接,您还可以派往地方衙门。”
“如果地方衙门都不接,那您可以废黜他们。”
“去岁我们在官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