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朱由校依旧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所知道,近来关于朱由检的所有事情。
他就这样说着,直到乾清宫内摆钟响起了午夜的钟声,他才慢慢停下,随后殿内便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朱由校脸上没了笑意,只剩下了平静,以及眉头的那一点哀愁。
“是啊……士绅也清理了,那接下来呢……”
朱由校似乎已经想通了一些事情,但他本能的不愿承认,甚至不愿去想。
他突然没了兴致,起身走到了乾清宫前,看着夜里的乾清宫宫道发愣。
尽管这里和北京的乾清宫宫道有些不同,但似乎并不妨碍朱由校看到了一个单薄矮小的身影正护着身后一个怯懦之人向外走去。
朱由校脸上慢慢挂上了笑意,他想走近些去看,但当他跨过乾清宫的门栏,身后便响起了魏忠贤的声音。
“万岁,天冷了,小心着凉……”
魏忠贤的话让朱由校愣住,而后由魏忠贤亲手披在肩头的大裘更是让朱由校眼前的景象渐渐模湖。
等他回过神来时,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已经彻底消失,留在他身边的,只有旁边那年迈的魏忠贤。
“大伴,你说为何弟弟收拾这群士绅会如此容易,而我大明历代先皇却不行呢?”
朱由校望着月光下的乾清宫道,喃喃自语式的询问。
旁边的魏忠贤闻言,他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只是到了末了才憋出了一句:“或许是齐王殿下知百姓疾苦吧……”
“仅是如此吗?”朱由校明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但他还是询问着魏忠贤。
“奴婢愚钝……”魏忠贤实在说不出,他的模样,也如朱由校心底的模样一般。
便是连他也说不出自家弟弟为何治大国如烹小鲜般轻松写意,似乎从未遇到困难一般。
似乎在朱由校记忆里,除了当年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