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大兄在一起处理奏疏时,那才让人累的难受。”
“是啊……”朱慈焴不由点头认可道: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齐王叔总是不苟言笑了,不是他喜欢端着脸,而是那奏疏处理多了之后,人都紧绷起来了。”
“依我看,大兄还没你我过的舒坦,最少你我每日除了训练之外,还能有自己的时间看书,玩闹。”
“反观大兄,自南游结束之后,他便一直困在紫禁城,哪里能来着万里之外的碎叶城呢。”
朱慈焴沾沾自喜的说着,朱慈炅闻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眉道:
“二哥,我现在还是比较担心叔父的事情。”
“你我在军中待这么久,这军中自守备往上的六成将领,基本都和燕山派有着瓜葛。”
“若是叔父真的离京就藩……”
话说三分满,朱慈炅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朱慈焴也能猜到他的意思。
他不由皱起了眉头,随后用手揉了揉眉头:“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事。”
“但面对这事,我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我相信李大哥肯定有办法,不行还有南军和西军支持我们,应该乱不起来。”
“还有就是……”说着说着,朱慈焴露出几分无奈:
“你得和我一起写信,让爹早些回北京,从叔父很手里接过一部分权力了,不然叔父突然交权,恐怕整个大明都得乱成一锅粥。”
“唉……其实我倒是希望叔父不就藩。”
朱慈焴的话让朱慈炅沉默,毕竟相比朱由校,朱由检教给他们的道理更多,对他们着想的也更多。
想到这里,即便是朱慈炅这缜密的性子都不由叹了一口气:
“罢了,先看叔父准备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