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就招呼王钊去后院帮他给猪喂喂饲料,自己则是去洗碗去了,把正屋留给了他们俩。
成德望着金母的背景,不免露出苦涩:
“自从燕山派与殿下意见相悖,你弟弟给金伯母写了信后,伯母便不再待见我了。”
“没吃饭吧?”金铉看着老了许多的成德,不由对厨房里的金母喊道:
“娘,给元升弄一碗面!”
“面没了!米也没了!”
金铉才刚刚喊出来,前面还说不够再加的金母,此刻却回应着没有米面的话,显然对成德的不待见到了极致。
在金母的眼中,燕山派官员们眼下的举动,完全就是忘恩负义。
她的价值观可不接受给这样的人好处吃,没拿扫把把成德赶出去,已经是看在儿子的面上了。
“罢了,我也不饿……”
成德主动让出了台阶,说着便走进正厅之中,而金铉也与他一起走进去,二人同时坐下。
十几年前,二人刚刚成为官员的时候,也曾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不停地说着对齐王的赞美之词。
只是十年后,两人不再青春年少,都已经步入了而立之年,而且也都各有心事了。
“他们对你和赓明回京可是很不满啊……”
成德口中的人,不用多说,金铉也知道是那群贪恋权势的家伙。
对此,他不可置否的笑道:
“知道他们不满,我便高兴了。”
“你准备怎么做?”成德带着几丝忧愁看向金铉,可金铉却沉默不言。
二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这让给猪喂完饲料的王钊在回到前院,见到这一幕后,又灰熘熘的回去继续逗猪去了。
瞧着这小子那“畏畏缩缩”的模样,气氛不由松开,而金铉也开口道:
“眼下的你,到底是成元升,还是成左都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