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彝说的同时,也在梳理自己的思绪。
这一梳理,他也找到了相对简单的办法:
“我会上疏殿下,请求国朝支派教习前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培养十万懂得各个土民部落语言的翻译!”
“这……”听到夏允彝的话,官员们纷纷迟疑了一下,其中四夷馆主事更是作揖道:
“夏长史,四夷馆虽然发展多年,但眼下培养出懂土语的官员,也不过只有六千多人。”
“一门土语想要精通,最少需要花费三年时间,而且这六千人眼下都在地方上任职,不可能全部召回。”
“下官粗略估计,能召回的官员数量最多不超过一千人。”
“想要用一千人来培养十万人,这难度未免太大了。”
四夷馆主事的话赢得了许多官员的认可,但对此夏允彝也说道:
“难度大是自然的,但并非毫无办法。”
“别忘了,官学之中已经有十七万土民学子了,虽然都是北方土民,但起码和一些中部部落的语言是相通的。”
“这一部分人的数量有多少,我需要尔等下去统计,只要数量足够,四夷馆的官员数量可以酌情减少。”
“眼下需要做的,只是先接管中部和南方的城池、矿坑,雇佣土人开矿罢了。”
“移民迁移到城内,再派四夷馆官员安抚四周部落,这样花费不了太多人力物力。”
“这些都只是我暂时的安排,具体的安排还需要得到殿下的认可才行。”
“除了这些问题,现在最需要关注的是田地的问题。”
“那两千多万亩粗垦的田地都是属于欧洲人的,我们虽然已经收回,但不可能都交给国民耕种。”
“我的意思是,给居住在城池附近的南方土人每人发一亩土地,然后将剩余的土地发给新来的移民。”
“六月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