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重,饮食不规律,平时得不到休息,也就中了招。
徐飞倒是知晓这事,曾经劝说过几次,包括找嗖狐、薪浪、易网拉业务,也是为了给其降低‘无法盈利’产生的压力。
然而,做企业,徐厂长都经常熬夜,自然没有理由说服下面的人不努力。
“涛哥,有中意的对象没?”
“像我这种蹲办公室的人,去哪认识对象?”
“我六孙女不错,今年21,读完高中后,本来定了亲事,但对方嫌彩礼高,不愿拿一万八千八,事情就搁置下来。现在有我,别说彩礼,我让他家倒贴钱,他爹都会同意,况且,徐家村重建,仅她自己就分了两栋楼,以后收租都能养活自己,要不要瞧瞧?”
“这……”
“回头我让二丫带她来车间办公室,再通知你过去聊工作,放心,黄花大姑娘,虽然话不多,也十分腼腆,但会过日子,尤其高中文凭,以后在你办公室当个助理完全没问题。”
“好吧。”
万涛点头应下,旋即想到:“不对啊,如果娶了你孙女,我以后岂不是要喊你爷爷?”
“现在改口也行,给你10万改口费。”
“……”
“开玩笑,以后咱们各论各的,我喊你涛哥,你喊我爷爷。”
“……”
“好吧,聊正事。”
徐飞坐在总经理桌桉的对面,随口道:“你认为,搞一款完全国产化的芯片,可能性有多大?”
“零。”
“是因为指令集,还是因为生态、接口,又或者其它?”
万涛没有回应,起身面向小黑板,写画道:“凭借红鹰联盟的10万黑客,搞出一套指令集不难,难的是架构。并且我们要绕开当前所有专利,重新设计一套。
在这个过程中,比如从我这,到你的车间办公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