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对州务不管不问、闲来只是浪荡游猎的惬意生活,要真正的将这些军政事务都操持起来。
看到李穆满脸苦恼的模样,李泰也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些事情都是他长期筹谋计划,如今虽然脱身出来,但也没有感觉轻松,心里还是牵挂得很。
“有武安公在守彼乡,军务相关我是完全不担心。唯库利川一线的屯田事宜,须得用心细致。黑水防朱勐本故琅琊公旧部,庶务久染、智勇兼具,之前我便仰其坐镇彼方。我今职中倒也不患乏人,武安公如果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代替,我便让朱勐再留事一段时间。”
此去陇右情况如何还未可知,李泰也并不打算将麾下所有人事全都抽调过去,若真一大家子浩浩荡荡的前往陇右,那就真有点要鸠占鹊巢取代老丈人的意思了。
反正彼此已经是这样一个关系,他倒也不急着在陇右搏求什么表现,只要不犯严重错误、拖拉后腿,独孤信自然也不会不让他分润功劳。所以他安排在陕北的人事倒也不着急撤离,两处经营、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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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那再好不过。我本就没有用心谋划这些,贸然接过,真担心诸事皆废我手。”
李穆闻言后自是大喜,眉间愁色收敛些许。他家虽是原州大豪,但族中才力多数都追从两位兄长,特别是如今仍在坐镇豫西前线的二兄李远处,一时间真的乏甚人才使用。
想了想之后,李泰又将几份提前写好的书信交在了李穆手中并说道:“这些书信所致皆是我都水旧属,这些人或年齿不高、事迹未闻,但也都颇有经营谋划之才、事繁如简之巧,武安公若是不弃,可以去信辟用。”
李穆听到这话,忙不迭端正神情、两手接过,望向李泰的眼神又充满感谢:“伯山你放心,若你这些旧属肯屈事在我府中,我一定妥善安置,不让才力闲置荒废。”
李穆如今也是开府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