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淡然待之。”
湘东王听到这话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又将这画像欣赏一番,继而才又感叹道:“一时之间薄名鹊起,或还可谓幸徒偶然。但这李伯山时誉所传本非一时,只不过近年来转事东南,事迹才为此间时流所闻。其人才性如何倒不可疑,只是没想到仪容风采竟也大有可观,天之所钟,当真是锋芒毕露,只不过盛气忤我,恐不能寿啊!”
略作感叹之后,他便招手让人收起这一幅画像妥善收藏,然后才又归案打开那一份书信仔细阅读起来,只是脸色渐渐变得阴郁起来。
王僧辩立身堂下,偷眼观察着湘东王,眼见这一番神情的变化,心内顿时一沉,正当思忖该不该发声自辩解释几句,只听堂上砰的一声,湘东王已经将这一封书信拍在了案上。
“羌贼果真胆壮气盛,我之前不欲与之交战,非是惧之,只为且先安内,但却没想到更益贼之骄气,作此诸多狂言!”
湘东王先是怒喝一声,旋即便又视线一转望向堂下忐忑众人,之后便指着王僧辩说道:“领军远行一程,且先归邸休养,有事再招。”
王僧辩心中自是颇为忐忑,但也不敢多说什么,闻言后便起身作拜告退行出。
等到王僧辩退出之后,湘东王才又望着剩余之人恶狠狠发问道:“此去沔北,王君才可有怨声忿行?”
几人闻言后忙不迭垂首细想一番,然后便各自摇头。
湘东王见状后不免更加恼怒,挥拳捶案道:“此徒不过案前走奴,素无盛名于外,羌虏更难知之!若无负我之言行,何以能为虏所重,不独无作问罪,更欲召其子息事之?你等休要为之遮掩,且将此行经历细务尽数道来,敢有隐瞒决不轻饶!”
几人听到这话后,顿时也变得紧张起来,当即便一边回忆着一边将行途经历细细讲述起来,互相印证着补充细节,不敢有所遗漏。
湘东王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