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信宇文觉真敢放火将他烧死在此地。
此时的阁楼外,宇文觉正自满脸狠色的一边催促众亲信卒员,一边亲自将一罐罐的助燃油膏浇灌在那些竹木杂物上。
「略阳公请慎重啊,大司马终究乃是国之耆老、声誉不俗……」
旁边赵永仁眼见宇文觉大有要假戏真做的架势,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连忙凑上前去小声劝告道。
然而他不发声还好,如此一劝顿时更激怒了宇文觉。宇文觉直接抽出佩刀临于赵永仁颈上,口中忿声说道:「乙弗永仁前言戏我?山南巨寇我尚且不畏,又何惧楼中失势老贼!老贼若存,人心便存反复,唯有从速杀之,才可上下全心御敌!你来为我引火焚楼,如若不然,与贼同死!」
赵永仁本也不是什么刚毅果敢之人,此时颈项都被利刃压住,心情更加惊慌,连连点头道:「末、末将领命,请、请略阳公赐予火种。」
随着赵永仁将火把抛入这些竹木杂物之中,其他几处也都一并投火引燃,一道环绕阁楼的火墙霎时间便冲天而起。而当看到这烟火升起的一幕,独孤信才总算意识到这老友之子竟然真的如此狠辣果决、丧心病狂,忙不迭下令部众突围。
然而这时候已经晚了,那火墙厚达丈余,而且将阁楼团团包围起来,外间又有风助火势,不断的将烟火向阁楼内吹,再加上宇文觉仍自喝令向内投掷油膏柴火以助燃,很快或是便将整座阁楼都给吞没。纵然有人拼着全身着火的危险而冲出火墙,也都被守卫在外间的甲卒给乱刀砍死。
当李植率众追来此地的时候,便见到整座阁楼已成火海,而宇文觉便持刀站立在火堆外,一脸的狠戾之色,望见神情惊恐的李植等人时,宇文觉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自此日起,与贼势不两立!」
在那火势的烘烤之下,再加上心情的跌宕起伏,李植等人一时间已是汗流浃背。原本他们还以为能够凭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