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名存实亡。”

这位黄经理随着小头目的讲解，汹涌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

“他能找杀手，难道咱们就不能找杀手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已经找了，又或者上面大佬有别的想法，谁知道呢？反正不用咱们操心。”

黄经理心里有些郁闷，本来他已经答应了一位投资人，让方小玲陪他一段时间，他这几天也正在让下面的人给她做思想工作。

可现在方小玲有这么一个混世魔王撑腰，他就没办法再动她了。

“吗的，我先忍你一段时间……”

……

另外一边，姜森并不关心小头目和那个黄经理会在背后如何议论自己，又或者新记会如何算计自己。

这个世界每天都会死人，总不能因噎废食，什么都不干吧？

离开永新大厦之后，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干脆去了华姐家，找皮划艇练功。

华姐来大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