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急道。
“也不知孙太守,是否也遭遇了敌军。”陈宫无奈揣度,有或没有,又能如何,反正张邈,已经彻底败了,“府君,接下来之事,应你来定夺,我军无兵,便无法获取相应战功。”
荥阳大败,损兵折将,而广成聚一战,几近全军覆没。
如今的张邈,严格来说,已经可以回陈留了。
陈宫一言,令刚刚还在为逃出生天有所放松的张邈,再度郁郁了起来。
是啊,梁县能守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的讨董之路,已经到头了。
不知为何,张邈突然想起了虎牢关外,也不知道那其他军镇,可有建树?
……
“来来来!饮了此觞!”
“多谢刘使君!”
“刘使君海量,不仅带兵威猛,饮酒也是如此!”
“哈哈哈!”
聚军帐中,觥筹交错,刘岱做主,领着各军首领诸将,一同饮酒,以壮军威!
袁遗望着眼前酒觞,不知为何,一言难尽。
反观其他将士,显然十分兴致,刘岱带兵威猛?
袁遗冷笑,刘岱之兵,皆是兖州各县聚集来的豪强之兵,平日里打打黄巾,确实可以,不过对付西凉军嘛,袁遗虽然没有亲自战斗,但他至少见识过孙坚孙文台的军容。
在所有十八路军镇之中,恐怕也只有公孙瓒的兵马,能与之相比。
但不知道为何,袁绍并未给公孙瓒任务,反将中路军交给了刘岱,然而事实上,刘岱来到垣雍,除了一直在“壮军威”外,好似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派人盯着荥阳,而且荥阳那个战无不胜的“徐荣”,不知为何,不出城了。
刘岱也不攻打荥阳,也不敢进兵虎牢,因为会被荥阳断后截杀。
就这样,中路军维系着一个诡异的相持状态。
他们甚至还不知道,如今把守荥阳的,根本不是徐荣,而是老成持重的段煨,以及好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