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说是不是?”
杨丰说道。
紧接着那刽子手继续下刀。
那人不断惨叫。
这刽子手是在临朐抓差的,手艺远比不上京城那些,而且还在移动的马车上,所以那都不是凌迟,直接就是乱刀割了。这种缺乏技术性的方式看着也相当惨烈,不仅仅是朱榑,包括他后面的王府属官,护卫将领也都一个个怒火中烧。这已经不仅仅是打脸了,简直就是把齐王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大使,纵然抓住盗匪,也是大明的盗匪,大使为外国贡使,如何能对大明盗匪行刑?”
朱榑冷笑道。
“大王,我可没动手,现在动手的是临朐县的刽子手。”
杨丰笑着说道。
“那就住手!”
朱榑喝道。
刽子手战战兢兢的赶紧住手。
“你忘了我给你说的了,不想想这样的后果,别忘了我是会法术的。”
杨丰阴森森地说道。
那刽子手哭着又哆哆嗦嗦开始行刑。
朱榑看了看杨丰,杨丰微笑的看着他。
朱榑一挥手。
后面两名护卫立刻上前,他们迅速走到马车旁,就要上车抓住那刽子手,却没想到马车后面还坐着个身材魁梧的老和尚,手里拿着根棍子,紧接着一边一下,把他们打了下去,两个护卫惨叫着……
“莫要坏了这场好戏!”
老和尚慈眉善目地说道。
两个护卫愤而拔刀上前,但老和尚的棍子却以极快的速度,接连点在他们胸前。
两人立刻倒下。
“他是张定边,他是张定边,多来些人,你们打不过他!”
受刑人撕心裂肺的喊着。
朱榑怒视杨丰。
“大王,这是您父亲圣旨敕封的鲸海卫永宁寺主持,